利他之心:善意的演化和力量[图书]
美国著名进化生物学家、畅销书作者戴维·斯隆·威尔逊新作,国际学术期刊《自然》杂志专文推荐,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黑猩猩的政治》作者弗兰斯·德瓦尔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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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 原书名:Does Altruism Exist? Culture, Genes, and the Welfare of Others

编辑推荐
·这是一本人类褪去外衣,站在镜前审视自己的反思之书:
小到个人,大到组织和国家,我们的生活品质往往取决于其他人的利他行为。换句话说,人类只有传播善意和大爱,才能传递智慧,创新思维,从而长久存在。
·美国著名进化生物学家,畅销书《Evolution for Everyone》作者戴维·斯隆·威尔逊新作;
·国际学术期刊《自然》(Nature)杂志专文推荐;
·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黑猩猩的政治》作者弗兰斯·德瓦尔推荐。
·其成名作获得普利策奖得主爱德华·威尔逊、刘未鹏等推荐;
内容简介
利他之心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为别人开门
利他之心是鲜有人做到的大爱,比如英雄主义的自我牺牲
利他之心是公司对于环境的保护,社会对于人民的关爱,国家对于灾难的援助,世界对于和平的追求……
利他之心在个人,在公司,在国家,甚至在全世界处处可见。
但有人说,这些行为背后,只不过是人类出于自我考量的外在表现,并不是真正的利他。
那么,利他主义真的存在吗?还是人类的本性是完全自私的呢?著名进化生物学家戴维·斯隆·威尔逊以演化生物学的最新进展为基础,为这个问题提供了新的答案。
威尔逊认为,从演化学的立场来看,在所有社会性物种中,利他主义都在演化,这一点简单而清晰。利他主义要求我们作为一个组成部分并入比我们更大的整体之中,只有这样,每个个体才能得到更好的发展。
作译者
美国著名进化生物学家,宾厄姆顿大学生物学与人类学教授。博士毕业于密歇根州立大学,曾在哈佛大学生物实验室担任研究员。他和同事在宾厄姆顿大学创立了EVOS进化研究项目,并开设一门课程《每个人的进化论》,涉及不同学科,包括生物学,人类学,心理学,生物工程,哲学,宗教和宗教心理学,颇受好评。
著有《进化论与生活:我们的思考方式在怎样发生改变》《达尔文大教堂:演化、宗教和社会本质》等。
译者介绍
齐鹏,北京理工大学生物技术学士,加拿大萨斯喀彻温大学生物医学硕士,现于加拿大光源从事生物医学博士研究工作。研究兴趣包括同步辐射成像、演化学、生物信息学,对人文社科领域亦有广泛涉猎,有丰富的科学文献翻译经验和写作功底。
目录
前言
致谢
第一章 有效的社群 1
第二章 利他主义的演化 13
第三章 等效性 27
第四章 从非人类到人类 43
第五章 心理学的利他主义 55
第六章 利他主义和经济学 73
第七章 日常生活中的利他主义 99
第八章 病态利他主义 117
第九章 星球级利他主义 125
注释 135
参考文献 147
译者序
利他主义是功能型组织必不可少的特点,而说功能型组织是生命的本质也毫不夸张。小到生物体内的大分子,大到国家民族,小的功能型组织形成大的功能型组织,从最底层的分子一层一层地增大,形成细胞,形成器官,形成人类个体,而人类个体的功能型组织从一个个的小家庭开始,形成家族、村落、城镇、国家,乃至全人类的共同组织。如果其中任何一个组成部分的自私自利没有得到合理调控,就会在更大的层面上形成危害。
真社会性昆虫的组织程度是威尔逊对人类社会的期待。每一个组织、个人都能正确地找到自己的位置,稳定地发挥自己的功能,更重要的是,政府能够完美地做好协调工作,不只是某个国家或者地区,而是形成全人类的功能型组织。这种乌托邦式的梦想在目前看来显得遥不可及。
威尔逊在书中的有些观点可谓振聋发聩。有的国家内部调控做得很出色,合理协调所有人的劳动和利益,公民不会只顾及自己的利益,拒绝为社会服务,而是互相合作,互相帮助。然而,这些国家的领导者虽然要求自己的公民道德高尚,作为一个国家时,却在全球的层面上以自私自利为立国之本。威尔逊提出的这一点确实可以使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领导人脸红。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说的,环境决定了个体的亲善程度,在一个尔虞我诈的国际环境中,如果有明显的利他主义国家存在,这个国家唯一可能的结果就是被过度掠夺而崩溃。如果不给国家提供适宜利他主义的国际环境,凭什么要求一个国家做出纯粹利他主义的行为呢?要建立全球规模的功能型组织,就必须要求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有利他主义的觉悟,不能斤斤计较于自己一时的得失,更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侵害别国的利益,所有的行动都应该以全球共同利益为出发点。这种梦想目前看来依然遥不可及,但是我们应该感到乐观,因为有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了这一点,许多国际组织在全球范围内协调活动,避免争端,虽然这些组织形式并非强有力的统一政府机构,但这是未来全球功能型组织的基础。要鼓励国家的利他主义,就要提供亲善友好的国际环境;要有这样的环境,就得要求每个国家有利他主义的觉悟。这看起来像是一个难以开启的循环。因此,一方面,要使国际组织的控制协调能力更强;另一方面,每一个国家都要在保护自身的前提下做出利他主义的尝试,尽力营造亲善友好的国际环境。
一个自组织的系统,一定会持续提高自身的有序度,这是一种自然趋势。因此,人类社会的有序度在物质条件允许的基础上一定会越来越高。换句话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全球范围内的功能型组织有朝一日一定是可以实现的。在这个过程中也许会有有序度的起伏,国家社会分分合合,但是从大尺度上来看,一定是有序度越来越高,达到全球功能型组织的台阶之后就不会容易再降下来。在那个时候,社会有序度的继续提高会是什么形式,就不是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了。
或者,也许那时就是社会功能发展的尽头,如同我们看到的今天的真社会性昆虫。它们的社会形态已经达到近乎完美的功能型组织,没有再继续发展的潜力。一个物种的文明所能达到的高度,终究还是局限于物种个体的智慧和能力。人类如今依然在挖掘自己智慧的潜力,同时也在发展社会的功能,终有一天,我们社会的功能性会像蚂蚁群落一样达到极致,然而我们的智慧呢?我们的科技会像今天这样持续地高速发展吗?还是终有一天,我们的智慧也会走到尽头,再也没有新的谜题被我们解开,没有新的技术让我们惊叹呢?
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还太过遥远,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我们社会的秩序还不够高,很多能源和社会精力耗费在人类内部无谓的消耗中,例如资源的争夺、尖端科技的彼此隐瞒,都在扰乱人类社会的秩序,阻挠文明的进步。威尔逊在书中写道,动物之间的合作不如人类的表现,原因之一就是它们在合作之后无法控制对食物的争夺。然而人类在这个方面真的就更高明吗?国家之间对于有限资源的争夺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世界上的战争仿佛永无休止。类似的例子在人类社会中数不胜数。
威尔逊的愿景确实宏大,实际上自古至今,人们都有着这种社会大同的愿望,但是威尔逊同时提出了建立这种美丽新世界的不二法门—功能型组织。每一个层面的功能型组织的建立,都足以在该层面基本消除矛盾,建立全球规模的功能型组织可以说是解决大多数社会矛盾和争端的灵丹妙药,而人类智慧的潜力方可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
也许有的读者对乌托邦式的愿景不以为然,例如乔治·奥威尔的《1984》中对乌托邦社会的描绘甚至令人心生恐惧,然而这只是对乌托邦的定义不同。威尔逊虽然表达了对真社会性昆虫的社会秩序的仰慕,但是人类与昆虫具备的不同的生物属性注定了这种彻底功能化、军事化的社会是不可能适用于人类社会的,人类社会摆脱奴隶制就是很好的证明。试图消除人的个性差异的社会制度是不可能成功的,威尔逊理论的重点在于对社会行为的合理调控,而找到适用于人类社会的调控强度正是社会学家需要研究的精妙之处。
感谢威尔逊对这个重大问题的细致研究,使我们对人类和自然的本性有了更好的了解和更多的思考,为社会的发展指出了一条可行的道路。用作者的话来说,本书的翻译也离不开朋友对我的利他主义帮助,特别要感谢江璐、王茸博士和吉米·洪(Jimmy Hong)对译作语言上的帮助,感谢他们付出的精力和时间。感谢我生命中的所有利他主义者,是他们成就了现在的我。感谢世界上所有的利他主义者,是你们成就了现在的世界。
齐鹏
2017年3月10日
前言
ALTRUISM AND EVOLUTION
利他主义是一种无私地为他人谋求福利的行为,这种行为通常需要付出时间与精力,有时甚至要承担一定的风险。即使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为别人开门,也需要利他者消耗一定的时间与精力。而在另一个极端,当一个人救助别人的生命时,常常也会让自己的生命安全承受极大的风险。
表面上看,利他主义的行为在我们的生活中随处可见,从简单的日常礼节到英雄主义的自我牺牲,这些都可以看作利他主义的表现,把利他主义是否存在作为一本书的主题似乎很没有意义。而事实上,利他主义并不存在的说法在哲学、政治学、经济学以及生物学领域由来已久。质疑利他主义的存在,并非是否认表观利他主义行为的存在,而是在怀疑这些行为是否确实出自利他的动机。即使是纯粹的利己主义者也有可能会把帮助他人作为手段,来达到自己自私的目的。这种行为不能将他们划为利他主义者,因为他们并不以他人的福祉作为自己行为的目的。
也许利他主义不存在的观点让人难以接受,所有人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听起来也太过极端。但有一点值得一提,"利他主义"这个词其实是在1851年才被法国哲学家奥古斯特·孔德(Auguste Comte)创造出来的。如果利他主义真的存在,那么这个词(或其近义词)怎么没有在人类的历史中早早出现呢?
而当我们考虑到利他主义在宗教思想中所扮演的角色时,情况就变得更加复杂了。大约10年前,约翰·坦普尔顿基金会(John Templeton Foundation,JTF)曾委派两位杰出的神学与宗教学家,雅各布·纽斯纳(Jacob Neusner)和布鲁斯·切尔顿(Bruce Chilton),组织了一次全球性的宗教会议来讨论利他主义的问题。在他们的安排下,会议开始时先由他们的同事威廉姆·史考特·格林(William Scott Green)给利他主义提出一个规范的定义,以便所有与会者都可以在自己的宗教体系中进行研究。格林综述了利他主义的纷杂定义,提出了一个简洁的版本:"在己方无利可图或者有所损失的基础上,着意为他人谋求福利的行为。"
简而言之,利他主义是否存在并不是一个无所谓的问题,这个问题会启发我们进行更深层次的思考。在本书中,我会用演化论来引导我们的思索。在达尔文主义思想中,利他主义是一个很显眼的麻烦,因为我们很难用自然选择来解释它的存在。自然选择倾向于保留使生物更容易生存繁衍的特征,而利他主义的个体靠自我牺牲来提高其他个体生存繁衍的概率,在这种前提下,利他主义的特性是怎么在演化中保留下来的呢?这个问题从达尔文时代起就被演化论者和哲学家反复讨论,直到现在仍无定论。1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将在本书中呈献给大家。
本书是坦普尔顿出版社(Templeton Press)和耶鲁大学出版社(Yale University Press)共同推出的丛书"大题小做"中的第一本。"大题小做"的理念是启发与约束,内容力求言简意赅、通俗易懂,就像通往知识殿堂的快车道,使广大读者免于陷入烦冗细节的泥淖,2同时也希望能够对专业人士有所助益。我能有此机会对利他主义"大题小做"深感荣幸,原因有三。
第一,历史上那些被争论不休的问题,往往需要长达几十年的对峙与沉淀,但即使再大的争论,答案在现在看来往往也是显而易见的。比如哥白尼的日心说、达尔文的演化论,还有大陆漂移说。展开历史的画卷,我们会诧异于这些充满智慧的人居然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才能在这些知识体系中达成共识。而现在,正如同这些曾经旷日持久的争论,利他主义的演化问题也即将被解决。人们在半个世纪的分歧之后回望过去,同样会诧异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何来的争议。本书将从反观历史的视角进行阐述,以期在有限的篇幅内解析利他主义的演化。
第二,人们对于利他主义的多数思考并没有从演化论的角度来进行。利他主义的基础观念是由达尔文之前或与达尔文同时代,但并未充分理解演化论的人建立的,而且即使是现代的学术文献,也大多没有从演化论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其中的缘故我会在书中解释。这些文献难以在利他主义的问题上切中要害。换句话说,这些文献混淆了某些概念,而从演化论的角度看会发现将其区分开来是至关重要的,比如直接原因和根本原因。当我们基于演化论进行分析的时候,有些曾经重要的问题变得无足轻重,而有些曾被忽视的问题反而成为重中之重。就好像有人向你还钱时,可以用现金或是支票两种方式进行支付。你也许倾向于其中的一种方式,但其实对你最重要的是拿到钱。我们可以看到,在很多文献中,有些占据着理论中心的对人类利他主义的定义,其实只是像付款方式一样无关紧要的因素而已。这些因素可能确实存在,但是还有其他的思维方式和感受方式同样重要。概括地说,我想要展现给大家的,是用演化论的思维方式在利他主义的问题上切中要害,或是切中更多要点。
第三,从演化论的角度理解利他主义,不仅有着智慧的趣味,同时也很有现实意义。纽约的宾汉姆顿市(Binghamton,New York)是我的家乡,2006年我开始对这里的日常生活进行利他主义的研究,我所追寻的问题也变得更加实际。一年后,我协助建立了演化研究所(Evolution Institute),这是第一个从演化论的角度协助规划公共政策的智库,使我对经济学和商业等领域有了更好的理解。3这些领域都有一个相似的理论基础,就是人类行为的根本动机完全是为了自身利益的最大化。我们会看到,基于这种理论的实践行动有着破坏性的后果。同时,如果我们不考虑演化论的基本思想,对利他主义的一味鼓励也会引起畸形的后果。利他主义的终极目标就是让世界变得更美好,而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演化论是至关重要的。如果在本书的最后读者能够充分理解这一点,那将是对本书最大的肯定。
致谢
本书的写作使我意识到,利他主义是贯穿我职业生涯的中心问题,从我在研究生学习期间发表的第一篇群体选择的论文,到我现在研究的日常生活中的人类利他主义。正因如此,我需要向许许多多的个人和组织表达我的谢意。简短地说,首先需要特别感谢的是艾利奥特·索伯(Elliott Sober)、克里斯托弗·博姆(Christopher Boehm)和埃丽诺·奥斯特罗姆(Elinor Ostrom),他们为利他主义的研究做出了基础性的贡献,能与他们一起工作是我的荣耀和幸运。
利他主义要求我们作为一个组成部分并入比我们更大的整体之中。因此,我需要感谢两个组织:一个是演化学研究(Evolutionary Studies,EvoS),宾汉姆顿大学(Binghamton University)的校级演化学研究项目,现已发展成为多院所的联合项目;另一个是演化研究所,第一个从演化学的角度规划公共政策的智库。我参与了这些组织的建立过程,非常清楚许许多多的人为此付出的时间和精力。在此要特别感谢杰瑞·利伯曼(Jerry Lieberman)和伯纳德·威诺格拉德(Bernard Winograd),没有他们的帮助,就没有演化研究所的建立。
在诸多资助单位中,需要特别感谢约翰·坦普顿基金会。该基金会资助研究"宏大问题"的责任感是独一无二的,它的许多资助项目都不太可能得到传统投资机构的资助。值得一提的是,坦普顿基金会所选定的主题常常在他们打开局面之后便汇入科学研究的主流之中。我曾有幸与约翰·坦普顿爵士在他参加关于意志的概念的研讨会时有过一面之缘,他对"宏大问题"的热切关注和实用主义使我震撼不已。我对行为层面的利他主义和日常生活中的利他主义的关注也是本着同样的精神。
在我的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的利他主义者环绕在我的身边,正是他们让我更容易地成为一个利他主义者。我爱他们所有人。
媒体评论
--弗兰斯·德瓦尔(Frans de Waal),荷兰皇家艺术与科学院院士、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
代表作《黑猩猩的政治》《共情时代》
"这本可读性很强的书中,蕴含着卓越的哲学思想,受到真实生活中的演化学的启发。这本书告诉我们,利他之心是存在的,是良性的,是可以借鉴来规划更好的现代生活的--只要我们专注于正常的利他主义。"
--克里斯·博姆(Chris Boehm),南加州大学(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作者对于重要问题有着敏锐的嗅觉,他的作品总是有趣又刺激。如果你打算只读一本利他主义的书籍,那就选择这本吧。"
--迈克尔·鲁斯(Machael Ruse),弗罗里达州立大学科学历史与哲学项目主任